「还没进去呢,寧儿。」

        他语气近乎温柔,却透着残忍。

        他将震具轻贴于她蜜穴外缘,不入半分,已令她猛然拱身,背脊弓起,双腿颤抖。她的身体早已被挑至临界,光是这浅浅一触,便让她全身颤得似能滴出汗珠。

        「不能逃。」他俯身,唇贴至她耳畔,嗓音低冷如霜,「记得你自己答应的--不许出声,不许洩,不许停,直到我说可以。」

        她眼角的泪终于滑落,却仍死命咬住那根震笔,颤颤点头,似将整个灵魂交付在这无声的誓约里。

        「好寧儿。」

        傅怀瑾哑声低唤。

        下一瞬,他啟动了震具。高频颤动如雷撼肌骨,尖端仅嵌入穴口一寸,却足以逼得她猛然拱身,臀瓣收缩,双膝因绑缚而更颤抖不止。蜜液随即氾滥,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湿得榻面一片淋漓。

        「看看你……」他低笑,指尖再度按上她小腹敏点,那处一压即洩的地方,她身子瞬间如被电击,浑身战栗,「这样的反应,还敢说撑得住?」

        她呜咽无声,只以湿意与颤抖回应。火蜡已重新融化,他再度举起铜匙。这回,滴点精准落在她脊椎尾端,每一滴烫痕都像烙印,与穴口内外的震撼交错。一烫一震,一外一内,交织成极致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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