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如被电流贯穿,拱起背脊,从尾椎颤至颈后。口中丝帕已湿透,混着唾液与鼻音,湿黏难当。
他停在最深处不动,只静静感受她穴中紧缩的悸动,那里正在迎合地收缩,彷若一张柔软口舌,将他紧紧包裹。
震具仍在她腿根震动,与他深植体内的抽送一同刺激着她,里应外合,几欲将她推向崩溃边缘。
「这才刚开始。」他低声说,声音缓慢而压抑。
他开始动了。
每一下都深而稳,阳具从她体内抽离后又重重撞入,撞击声与水声交织在静謐书房里,与窗外风雨声交错,彷彿一场无声的凌迟。
她眼泪不断坠落,不是痛,而是快感堆叠太久,已无处可洩。
她的身体猛烈收缩,腿间蜜液喷涌,甚至将案边的纸张震得散落地面,染上湿痕与皱痕。
傅怀瑾仍未停手。
「再哭,昭寧,哭得再甜些。」他弯身,掌心捧起她泪湿的脸,「你这每一滴眼泪,都是你身体说出来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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