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璠这一路来见过的妖族,皆恣意张扬,情绪锋芒外露,直白到不可思议。

        有时候她想,道长并非与他们不同。

        只是他一个人走来漫漫长夜,每时每刻严苛守己,从不做逾矩之事,冷静淡然已成了习惯。

        却并不代表着他就没有妖类本X。

        薄茧覆盖的指腹蹭在她的唇角上,依旧轻柔。耳垂上被唇齿细细舐咬的黏Sh感,也让人心中发热。

        楚璠的嗓子发紧,开口的第一句竟是,“我不知道怎么解……”

        男人顿了顿,嗓音微沉,“有别的办法的。”

        “那您为何不说。”楚璠小声问,歪头看他。

        清疑的话音突然止住,她又听到了那种骨骼生长的错落声。四周的狐尾好像又涨大一圈,光线几乎全被挡住,满眼皆是漆黑一片。

        一条长尾盘了过来,从脚踝开始,尾尖绕着双腿缠绕,然后往腿心蔓延,绒毛显得并不柔软,有一种冷y的针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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