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璠把这四个字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思索，像是灵光一现，她不敢相信自己明白了什么，又怔在原地很久。
子微又问了一句：“你需要我告诉你吗。”
她有些不敢看道长的脸……
子微冷冷说道：“楚璠，你究竟是不明白，还是不想知道。”
他不敢相信，都到了这个程度，她依然自欺欺人，对楚瑜的心思视而不见。这是什么意思？她之前对他的的依赖是假，温柔是假，连诺言也是假的吗？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楚璠依旧垂头不语，面目呆滞，神光黯淡。
子微深x1了口气，几乎要被她这副模样击溃掉，他鲜少情绪外露，如今也隐隐能看出怒意。
还有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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