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睫半阖,面无表情的继续弄着,好久才把东西全都掏g净,或许是时间太久,水有些冰,身T也越来越冷,她连忙爬出来,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眉心抵在枕间,她愈发觉得不对劲起来,身T好似有冰火在翻涌争斗,半身坠入冰窖,半身犹在烈狱。

        几乎是深入骨髓的痛苦,她疼得大汗淋漓,控制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啪的一下,摔倒在冰凉的石板上。

        她不由得感到恐惧起来,寒凉的石地,透骨的痛苦,总让她觉得自己还在幼时,被鞭子一遍遍鞭笞着。

        她蜷成一团,像脆弱的小兽一样,无声哭泣着,砸下来大颗大颗的泪花。

        疼,真的很疼,阿兄,我好疼。

        她神智不清,紧紧抱着昆仑,像抱着白泽一样,往常这般对着白泽说话,兄长就会立马过来。

        阿兄,疼……

        昆仑剑晕开一段幽邃的泓光。

        不过三息,便有人踏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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