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觉得自己父亲酗酒打人,亲手送他进监狱是我能为我妈做的最好一件事。
可造物弄人,谁能想到,是我妈偷人在先。你也许会好奇,为什么秦臻突然跟我兄弟反目,因为我妈偷的人,就是他爸。
我是他们罪恶的产物,是他们……
他恨我应该,没有我,他的家庭也不会散。小时候大家懵懂无知,过得懒懒散散。
五年前受伤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爸。可笑吧,我从不认他,也不喊他,却在他受伤的时候义无反顾地换肾给他。我想,血缘这东西,终究是把枷锁,永远禁锢着自己。
呵,有些跑题了,没想到不知不觉也写了这么多。
如果能回到从前,回到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那些该说却从来没说过的话,我一定一字不落说给你听。
我还想跟你看日出,赏日落……多想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我想和你,去看雪。
最后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沈偌孜仰着头,努力将泪水蓄回眼眶里。她将信重新折叠收好,连同那份牛皮纸袋的文件夹一起放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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