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被人打开,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却看到睿渊手里拿着一瓶红药水。

        他关了淋浴的喷头,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块g净的浴巾帮她擦拭着身子。拿起她的手,从指尖到指根,小心翼翼擦着水珠。

        末了,睿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未开封的医用棉签,拣出一根,沾了沾红药水,抹在她已经痊愈结痂的伤口上。

        “好了。”

        “当时就应该消毒的。”他低着头,神sE认真,“笔尖不g净。”

        “你怎么知道。”浴室里氤氲着水汽,朦朦胧胧。沈偌孜有些疑惑,她从未跟他提起过自己在公司受伤的事情。

        “我有的是办法。”

        轻轻对着伤口吹了又吹,尽管知道无济于事,但他依旧轻柔地问她,“还痛吗?”

        “伤口早就好了。”沈偌孜收回手,笑他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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