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带他去的地方正是一个月前开业的酒bar。

        他跟酒保打了声招呼,坐在最里面的沙发靠椅上,“那天,我就是在这里看见她的。”

        睿渊坐在他对面,一双瑞凤眼扫到吧台,确认没有自己想见的人这才端起面前的酒杯听他描述那天的情形。

        秦臻从饭店出来已经快十点了,外头闪着霓虹灯,这里每天都有人酒食地狱,劳累奔波为的就是赚一方银两。

        他站在门口,顶着刚才喝了不少而隐隐胃疼的身子深x1了口气。客户看到他,亲亲热热过来搂着他的肩膀,讲着满口酒气的醉话。

        “秦总,嗝,接下来我们…嗝,去哪儿接着喝呀。”

        脚步有些踉跄,他扶住站不稳的客户,对着他说些客套话。

        无关紧要的废话。

        眼下他只想尽快把客户送回酒店。跟客户一起的还有几个公司小成员,他们也喝了不少,但是为了迎合老板,开口问秦臻下一part有没有好地方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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