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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温度适宜,光线被强行调暗,不刺眼,于是氛围感十足,很适合放松心情,也适合坦诚布公地聊些私事。
        田诗语做足了心理建设,下定决心将自己和温成瀚以及田嘉文之间的关系告诉谢铭杰,但才开口,就被谢铭杰堵住。
        “没事,说不说都没关系。”
        田诗语再次转回头。
        谢铭杰的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真的,我不在乎。”
        这一声不在乎叫原本铁了心坦白的人有些恍惚,不知道他不在乎的点是哪个,于是田诗语接着问:“你,你都知道了?”
        谢铭杰点头。
        田诗语又问:“所以,你不在乎的是……”
        “不在乎你曾经和谁在一起。那都只是过去,我在乎的是你的现在,以及你和我的将来。”谢铭杰解释道。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及其所能说服自己只要田诗语还选择自己就好。但其实,说不在乎是假的,尤其是瘟神给他说过俩人美好的过去,而他又陪着瘟神去了次他们俩曾经的故地,再加上田嘉文确确实实就是两人共同的孩子。他简直醋意泛lAn,在乎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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