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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诗语四肢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路走得歪七扭八,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喝的酒有问题,也知道现在扶着自己的人是谁。
        真是有够惊险,刚才要是谢铭杰出现晚一分钟,她就被人带走了。
        她怎么都没料到这群人渣竟然在她的酒里下了药,要不然就她的酒量还不至于变成这样。
        酒店灯光昏暗,一进门,cHa了电卡谢铭杰就将nV人半搂半抱到卧房。
        他费力把人放躺在床上,起身时已经出了一身汗。
        柔sE灯光S下来,谢铭杰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nV人。
        此时的田诗语红着两颊,眼睛微眯着,双手搭在头顶,人像一滩泥一样敞开怀,乖乖陷在床褥里。
        动作毫无防备意识,怪不得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他都不知该说她是蠢还是单纯了。
        谢铭杰心想,要不是自己及时把她带出来,后果能够想象,却不堪设想。
        至此,谢铭杰内心竟然有点欣慰,也有点得意。觉得自己挺厉害,虽然惹了点麻烦,但多少办了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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