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雀开门。一瞬间她想关上门就已经来不及,布满青筋的手抵住侧边,用力往前推。枝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陆毅恒摔门而入,男人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狭长冷漠的黑眸阴森森的,高大的身躯很具压迫感,“江枝雀,忘了你的债了吗?”

        枝雀的瞳孔骤然紧缩,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他的怒意化作实质的寒意,攀上她的脊背,令血液几近凝滞。

        双腿软地不行,等到她回过神来,脖子已经覆上了一只手。力道逐渐收紧,枝雀艰难地喊着救命。

        世界倏然坍缩成他恶魔般的声音,每一声都敲在她灵魂的战鼓上,恐惧如藤蔓疯长,缠绕住每一寸理智。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既然到这儿了,那就回忆回忆。”

        “回忆我是怎么在这干你的。”

        恐惧化作无声的潮水,漫过她的眼睫,淹没她的呼吸。她在这风暴的中心蜷缩成一片落叶,颤抖着,等待那不可预知的浪涛将她吞噬。

        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陆毅恒把她放到肩上往她房间走去。男人肩膀健壮,硌着她的小腹,反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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