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他发出阴笑,“你跟我分手的时候,我跪下来求你别走,你放过我吗啊!我特么弄死你,谁让你给我分手的!骚逼,在床上跟我谈情说爱,床下就不认人了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我没有不认你!是你先说我可以离开的!”枝雀断断续续解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放屁!我那是测试你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让你走你就走了?!”
他忽然松开围巾,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贴在副驾驶座椅上,“给我滚到副驾驶去,我来开车!你敢开车门跑你死定了!”
枝雀几乎是被他提着头发转移到副驾驶,狭小的汽车里,他近乎一米九的个子,显得憋屈极了,艰难的从后面跨过来,艰难的从后面跨过来,做到驾驶座。
他留着纨绔的板寸头,喜爱极了跟人打架,眼角处被划拉出一条长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耳根,明明一副长相阳光青年,却嘴角翘起时最为狰狞,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枝雀记得分手前他还是黑短发,三七分的刘海像个清纯的少年。
但现在,祁子昂把油门踩到了底,不系安全带,双手握着方向盘,呲牙咧嘴狞笑,发疯的往前冲。
哪里还有半分他们刚谈恋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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