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是傻子。

        “我会处理。”任州抽出丝巾包裹住U盘,忽然露出赞赏的微笑,“多谢你的细心。”枝雀终于释重负,给予一个微笑,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椅背轻轻勾住了衣角。

        “呃,不好意思”枝雀尴尬地微笑,尝试着扯开被勾住的部分。

        男人离开座椅,轻轻一拨,枝雀脱离了束缚。

        枝雀闻到他袖口传来的雪松香,忽然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尴尬的姿势僵在原地:后背绷直,左手还保持着捏住衣角的姿势,像被钉在标本框里的昆虫。

        “谢谢董事长。”

        一天内,有两个人对他说谢谢,却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他鼻尖掠过她发丝,捕捉到一丝微妙的差异:不是化妆品和香水的加工味道,而是像初春清晨沾着露水的青草气息,混着某种晒透的棉布味道。

        这味道让他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发现的旧书页间压着的干花标本,那种被时光腌渍过的、近乎透明的清新。他抬眼时,发现枝雀耳后碎发下藏着粒小小的汗珠,正随着她屏住的呼吸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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