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幅度让男人想翻个白眼。待在那干嘛,还不过来迎接自己。
陆毅恒喉结滚动了一下,看到她的瞬间眸中微闪,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其中一位保镖突然上前半步,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就在她以为要遭遇盘查时,男人已经大步走来,带着皮革与雪松的气息。他单手扣住她后腰的瞬间,保镖们默契地呈扇形散开,动作整齐得像被无形的线操控。她踉跄着跌进他怀里,听见他贴近耳畔的低语:这次准备怎么迎接我。
尾音里带着危险的餍足与浓厚的欲望,仿佛她只是件终于归位的收藏品。
枝雀被单手抱进了车里。
车里只有司机和他们两人。
车子启动的下一秒,男人的沉重的吻便落了下来,陆毅恒一只手扣住女孩的腰,一只手上下摸索,按住她的下巴,粗厚的舌头卷入女孩口腔里,仿佛要把每一处的水液吃干净。
腰上的手将她捏得喘不过气,枝雀发抖的手指被对方温柔地包裹进掌心,额头传来黏腻的湿吻,犹如泥沟深处潜伏的野蛇,冷冽而滑腻,是不寒而栗的恶。
一吻结束,女孩靠在他怀里喘息恢复。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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