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那一张单薄的纸,任州放在了抽屉里锁好,继续手头的工作。
休息了两天,枝雀感觉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她没什么喜欢做的事,只是睡觉就可以回能。
斗志满满,枝雀周一去上班。
适应了一周,枝雀学会了用咖啡机,理所当然的她本就不忙的工作多加了一项无关紧要的—帮忙倒咖啡。
部门一共十来人,不多也不少。枝雀不忙的时候都会满足每一个人的需求。
恰巧今天上午特别忙。
刚来时就看见自己办公桌上一大堆摆放整齐的文件,打印机嗡嗡作响,吐出一沓沓还带着热气的报告,她手忙脚乱地盖章、装订,钢笔在指尖转得飞快——这是她今天要送出去的第三批材料。
会议室里,主管的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她低头疾书,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全是字,偶尔抬头时,视线已经模糊得看不清投影屏上的数据。
十点四十五分,她抱着文件夹冲进电梯,衬衫后背洇出一片汗渍。走廊里同事的招呼声像隔了层毛玻璃,她只是机械地点头,脑子里全是待办事项的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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