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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现在,朱悠奇还是没能理解那样的极端性格,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扫了对方一眼后,他随即把视线移开。不再多作揣测,也不想多管间事,不愿那个人起起落落的反覆情绪,一而再的平反自己一向独善其身的原则……

        告别暑假后,日子又回到战战兢兢的常态教学中。迈入衝刺阶段的三年级,不少同学已然收敛起玩心,开始正经应付各类大大小小来自校内外的模拟测验,以备迎接隔年度那决定性的大学测验。

        除了老师上课时不断的殷殷教诲与倒数提醒之外,学生们在下课后该是放松的时刻,竟也搞得气氛异常严肃及紧张,好像你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就是异类一样。

        朱悠奇固然也有一些动摇,不过他并未採取任何行动,只是上课时很认真的听讲,下课时也很努力的休息。

        而被下放到隔了几个教室距离外的胡玉鐘,也没有因为不在同班就不相往来。每当午餐时间一到,他都会跑来朱悠奇的教室,有时候他们会直接去餐厅用餐,有时候会买回来,然后随便选个落脚的地方就吃了起来。

        生活是很愜意,可是朱悠奇的身体却反其道而行。

        印象中好像也没吃到什么坏东西,怎奈肠胃就无故痛了起来。半夜上厕所上到虚脱,隔天又吃不下任何东西,欲振乏力的躯体搁置在床上就像似死掉了般。若不是导师来电询问状况,就连母亲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孩不仅没去上学,甚至还病到下不了床。

        在电话上请了病假后,朱悠奇仍旧瘫软在床上。过了中午,看不下去的母亲硬是把他拖下床,叫了部计程车就直奔医院去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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