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几堂课程下来,老师们如诵经般的疲劳轰炸,让朱悠奇早忘了昨日和夏安丞的那段插曲。直到胡玉鐘去社团前不断的叮嚀:要记得早点回家,别又跑到外头四处逗留。才在埋怨胡玉鐘像个老妈子一样囉嗦时,他霍然想起昨晚夏安丞那石破天惊般的图书馆喊话。
有人愿意指导自己课业固然是件好事,但是夏安丞给人的感觉似乎有点半强迫性。毕竟在“擦药事件”之前,他跟夏安丞根本就是两个没有任何交集的独立体,甚至连最基本的同学交情都没有,如今夏安丞这样积极主动的协助自己,让他不止受宠若惊,简直就是吓到了。
不过人家这么有诚意要指导自己,要是继续这样将他冷落在一旁,也未免太没人性了。
就在他苦恼着该不该前去图书馆找夏安丞时,那个人就这样不出声息地出现在他的窗口边。「夏安丞?」
「我在想,昨天你还没有给我答覆就离开了,今天应该也不会去图书馆找我,所以我就直接来这儿找你,假如你现在回覆我,我们等一下就可以一起走去图书馆。」
夏安丞一本正经地叙述,过于严肃的表情实在破坏了他那张俊秀丽緻的脸蛋,朱悠奇在心里直呼可惜。
「OK,我没回应你算我不对,但是在那种场合下,你表达的方式也未免太劲爆了,难道你不知道在图书馆里说话要压低声调吗?」
「可是那时候你就要离开了。」
「那也不必那么大声地把话一次讲完,你可以先喊等一下,我就自然会回头,然后走回去问你要做什么,或者你也可以走来我身边,低声询问我。」朱悠奇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妈妈正在教导他的小孩该怎么学走路一样,既好笑又无奈。
此刻周遭陷入一片沉静,朱悠奇知道,当夏安丞沉默不语的时候,就是他在咀嚼对方话意的时候。当消化完对方话里的意思后,接下来就会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行举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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