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晞抽身下了方榻,正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不一会又恢复到了往常的端方样子。
他还是那番话:“你的身子亏虚许久,但过犹不及,这两天内不宜再行此事。”随即俯下身,注视着她,声音柔和了些:“情丝绕身,我知道,亦心疼。”
“再忍忍,好不好?”
昨日已被她央求着又给了她一次,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抽身不及,情欲一事不能纵,他担心她承受不住,也担心自己失了分寸。否则阳气吸纳的过多便心浮气躁,若是不加以制止,她的身体阳气过盛也落不到什么好。
见目的没有达成,姜赞容撇开了脸,不去理他。下颌微扬,神情倔强,却带着娇气。
显然是被骄纵惯了。
他看着她,语气轻缓,像是怕惹她再闹,带着安抚,也带着纵容。
将袖子扎紧,他拿了工具,肩背微绷,手臂线条在日光下显出轮廓,一下一下钉打木板,声声清脆。之后又将木板搬进木屋内,弯腰抬身间,背脊线条起伏不定。
不到一刻钟,四周仍回荡着清脆的敲击声,一张坚实的木床便已在他手下成型。棱角被打磨得圆润,纹理顺着木料自然流转,床架稳固,上头还雕刻了些细碎的木纹,透出几分匠心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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