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根,到碧落,我猜。”他说出了月胭在卷轴上的一些树名,有相当多一部分的树,是在这最大的道修秘境内生根的。

        纱衣是活结,轻轻一扯便散了开来。这两件被拂落于床榻边缘,要掉不掉。

        他环住她,从背后解开抹胸的绳结,轻轻一扯,白玉般的身子便裸露了出来,两团白云带着红,一身娇软携着水,从他手下褪衣而出。

        落下了最后一句话:“至此,沿建木而上,可达天顶,可观祂。”

        朝日晞陡然抽离了身子,在姜赞容的眼镜下,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物。

        一件一件衣物被自己给解开,从外袍到束腰到长袍中衣再到最后一样衣物从他身上褪下,这幅天人之姿的躯体便在空间内徐徐展开。

        俊美的容颜之下是堪称艺术品的身姿,厚实的胸肌,一看就极具爆发力的窄腰,以及最引人瞩目的,那还未苏醒便已能看出尺寸巨大的阳具。

        沉甸甸的坠在他的胯下。

        他取了一只簪子,将他自己的头发给拢在了脑后,挺拔的身躯与舒展的双臂更有一番吸引力。胯下的那东西此刻也有了苏醒的欲望,开始逐渐的崭露头角。

        一根粗壮的东西从他的身体曲线中探了出来,那东西开始充血,慢慢的立了起来,顶端如一颗圆润的火珠般饱胀,其色是肉燕般的红,龟头下的柱身在充斥着血液后就像一根笔挺结实的柱子,柱身几乎快要与龟头一般粗大,肉柱子布满了虬结的青红交织的血管,伴随着呼吸一张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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