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涨红,一言不发,连手上的动作都变得局促起来,让姜赞容感觉自己此刻像极了一块烫手山芋。他想要放开她,却又舍不得放开,只能僵硬地抱着地忍着。
半晌,耳边才响起他的声音:“吾身负大日清净骨,自是会比旁人要大些。”
他竟又换回了那份端方古雅的口吻,像是急着恢复过往的庄重,借这份克制来掩盖方才的失态。
“旁人?”
姜赞容垂下眼帘,语气里带了点含笑的揶揄,手却已探入他的衣襟内,指尖贴着肌肤,一寸一寸向下滑去:“朝君可是与‘旁人’比过?不然怎敢说这种话。”
“未曾”他话音戛然而止,喉间猛地逸出一口低沉的喘息。
原来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那处。
他看见那只手从自己敞开的衣领滑入,动作被衣袍半掩,却在下身留下实打实的触感,直让人欲火高涨,忍耐不住。
女人的手圈住了那根阳体,上下揉捏,她似乎尤其喜爱最上方的那处地方,一直握在手心里不断的捏动着,哪怕那处早已胀满、挺立如铁,她也全无半点顾忌,依旧细细把玩,神色间分明是怡然自得、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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