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为她洗涤身体,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那身解开那身衣袍如此的难为情。
手指伸出去好几次又蜷缩着收了回去。
等到手终于落在了那根轻飘飘的衣带上的时候又是一番踌躇。
这样做是不是冒犯了她?
她若是知道他这样做了会不会怪罪他,认为他太过孟浪?
可他实在是无法看到她这幅样子,这幅穿着另一个男人衣袍的样子。
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根单薄的衣带,赤裸的她就那样落入了他的怀中,温热水汽裹挟着花香,被他轻柔的放进了浴桶,水面荡漾开一圈圈柔光,引的水中的花瓣儿像他的心一样起起伏伏没有落定之处。
水温正好,水也很好,足够没过她的肌肤。
她昏迷未醒,身子软得如无骨草藤,稍一松手就要滑落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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