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要做一次。”
她没有说话。
师从观见她不语,也知道她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导致一时半会说不出来,所以他抛出了一个更大的诱饵:“再做完这一次,你体内的妖毒就彻底被拔除了。”
“嗯?还要不要做?”他问她。
“再做一次好不好?”他又自己回答。
手搭在她的腰侧,手指细细摩挲着她腰处的肌肤。
些微的痒意勾起她的注意力,但更重要的是她听到他说这个妖毒可以被拔除掉。
只要再做一次。
只要再被那根紫黑色的鸡吧插一次。
唔,好痒,好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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