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小心,她很脆弱,需要轻拿轻放。
        为何这么说,不妨说从那株实验的药草上可以窥见一二:易碎,像琉璃般刚脆,稍不留意便会崩裂。
        但他会很小心的。
        师从亭唇角带了点笑意,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用刀刮下那些银色的‘水液’。
        那层银色的膜总是锲而不舍的想要填补那些被刮下来的地方,可师从亭不会给他们机会。他从万物阁内取出了一种特别的植株,这种植株可以紧贴着肌肤,就像是轻薄的叶片一样柔软,他手疾眼快的将叶片覆盖到那些被刮开的地方,好在银色的水液并非活物,察觉不到要覆盖的东西已被替换,那些银色的‘水液’就那样的留在了叶子上,以为履行到了自己的使命,依旧矜矜业业的覆盖那个人。
        等到身躯被叶片层层包裹后,师从亭从侧面划开一道裂口,女人就像是从春天的蚕一样从茧内破开而出,坠落在他怀中。
        她的衣物完好,衣物的材质居然没有被这银色的‘水液’给融化,师从亭拿手碾了碾,眸内不由得闪过一丝讶异。
        这种衣料,是银联楼的东西。
        惊讶只是一瞬。于师从亭而言,眼前的不过是病人,男女贵贱无甚分别。
        他并未解衣,而是抬手以削骨刀自领口一路划下,衣料应声裂开,顺着刀锋落成一条直线,飘然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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