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身旁出现了一具棺材,棺材很漂亮,棺材板外满是盛开的花朵,花朵的花蕊处是颗颗的白骨骨节,大的小的都有。看上去很是邪性。

        棺材口是敞开的,师从亭便将那银色椭圆体给收了进去。也不知他是怎么躲过众人的视线将他的棺材给搬至了他的小屋内,等他落定后重新打开棺材,便看到棺材内又被银色的东西给全部填满了。

        师从亭不由得有些讶异。他拿着刀勾了些银色的物质出来,然后放到了一个特质的小碗内。

        为了装它,他把碗里原先的东西全倒在了脚下那片土地上。那地方先是湿漉漉一片,很快又干透了,随即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是一株小小的药草,幼嫩可爱。它刚想继续往上生长,却冷不防被一瓢银水兜头淋下,当即僵在原地。

        师从亭弯腰,将它拔了出来,放在一块熟悉的大板子上。那板子上雕着和棺材上一样的骨花纹路,毫无疑问,正是那口棺的棺材板。

        截取了一小段药草的枝干,然后端详着枝干的内里:原本是中空的枝干内,现在已经满是透明的细碎的银色的短促的晶针,如碎屑一般,完全堵死了枝干。

        这些晶针的形状,倒是和那根插在那团银色物体上的棱柱,非常的像。

        他随意的挑了个位置坐下,双腿微迭,仔细的端详着这根原本再也普通不过的药草。

        身旁的小灯在漆黑的屋子内散发着小小的光源,也照耀出了这位药师不俗的容貌:眉若斜刀,眸光如春星流转,眼神微动处带着几分水色薄情;鼻梁高挺,衔接着不薄不厚的唇,唇色微红,唇角还点着一颗小痣。不笑则是端方温柔的公子,若是笑了,就又是另一番薄情艳色的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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