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光有罪。”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他们把哀宫的事一一道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屋内的朝君。
朝君还是那身白袍,洁净无比,身上却没有了往日的辉光,身形看上去还有了些单薄。
他撑着小几,腰像被什么压垮了一样塌着,脸旁的白发垂落下来,遮掩了大半张脸,看不出是他是什么神情。
即便如此,确还是透出了股落寞。
他的情绪几经反复,失了往日的稳定。
心潮翻涌,那些弟子口中的话,险些又要将他给刺激到失去理智。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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