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隐在他x口踹了一脚,厉声问:“我问你多久了?”

        陆恒险些跌倒,却是在青石路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他道:“对不起。”

        没有称呼,没有悔恨,只有满满的愧疚。

        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他没能抵抗宣华的诱惑,一次又一次与她沉沦。他一面自责,一面希望吴隐发现得晚些、再晚一些。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和睦。

        现在撕破了脸,他仅剩的一点亲情恩义没有了。

        吴隐冷笑:“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三年前又为何求助吴家,救你出她的后院?你还参加什么科举,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她是你的舅母,你这样、你这样……”

        让我情何以堪。这句,吴隐说不出口。

        吴隐甚至有些恨自己心善,帮助陆恒科考,取得状元,让他有了功名声望,再次入得宣华的眼。

        或者宣华从来没有忘记过陆品。她就是喜欢这类对她yu拒还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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