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他对待徐葭总是小心翼翼的,很怕自己逾越雷池后关系回不到从前。

        拈酸吃醋可以,但得注意分寸,不该提的事就自行消化,不可以像个不懂事的顽童一样在她面前尽情发泄。这不是属于他的特权,他很清楚自己不曾具备与之对弈的任何资本与筹码。

        徐葭见他垂着眸子不再吭声,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拇指摩挲着男孩柔nEnG的脸颊,目光下移至他右手攥着的袋子上。

        “那是什么?”

        跟随视线而去,g0ng曦源扫过一眼,又一瞬不瞬盯回她脸上,语气发软,带上些许委屈与央求:“是药,能帮我涂一下吗?”

        没有办法拒绝啊。

        都说关心则乱,但徐葭并没有刀子嘴豆腐心地责怪他不小心或是要求他下次多加注意,只是无言地拍了拍椅子,示意他坐好。

        仔细看过了用法和剂量的说明,心中有数的徐葭才敢下手,动作又轻又谨慎,连呼x1都放缓了,跟对待纸糊的小人儿似的,生怕将他弄痛。

        但药物碰着伤口就算手法再轻柔也避免不了一定的刺激曦源眉头一皱,没忍住倒x1了口凉气。

        缓过来后的第一反应却是对徐葭道歉。

        “有什么好跟我对不起的啊?”检查了下药都有好好敷上没有遗漏,徐葭这才直起身,扔掉棉签拧紧药盖子,无奈一笑,“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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