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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用什麽方式失去。

        就算我现在行为上做的出离开母亲,母亲始终影响着我每一天。如果哪一天我过得很好,也只是想要证明给母亲知道我可以这样好好过生活。仔细想想,选择来台中并且当验光师真的是出自於我李蔚律自我的选择吗?是属於我的自由意识吗?

        不是。并不是。

        就像容桐禕,或许她真的喜Ai垒球,但真的是出自於她自由意识吗?讲白一点,不就幸好她打得很好?否则林佳Y会让她这麽做吗?一但林佳Y阻止她,她还会继续吗?

        原来不管我们做了什麽事都仍是母亲转上的发条人罢了。

        离开母亲的我们,也从未自由过。

        「是我也开心不起来。」我说,容桐禕抬起头看着我,眼神软弱却毫无一丝求助信号,就像是一个关在牢里的Si刑犯,认清生命没有转圜的余地。

        老实说我不太明白她爸爸的思维,既然他住得了这个地方,表示他并非是因为贫困而不得不安排家人挤在一个小屋子,租汽车旅馆的钱明明够住大房子甚至还不错,我不明白怎麽会有人想带着妻孩是住在汽车旅馆内?尤其那孩子都已经是高中了!

        「你并不奇怪。」我慎重的说。

        她说的对,我知道她心中的苦闷又能如何呢?我也帮助不了她,她说完以後依然要回去那个家。我能做的就是不让她责怪自己,也不要觉得自己是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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