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这麽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说动作太过粗鲁,况且对象还是个男孩子,一瞬间,医生後悔今天出门前没先看农民历,才会遇到如此荒唐的事。

        医生没多加理会薛橙的告诫,自顾自地开始替我治疗。

        其实看牙医没我想像中的恐怖,不知道是因为麻药的关系,还是因为身边的人,我微微仰头看向薛橙装满盛情的眼眸,清澈的宛若无净的大海。掌心传来的炙热从未消散,就连搭在头顶上的大掌,也不曾移开,时不时还会问我:「疼吗?」

        不疼,有你在什麽疼都是小意思。

        「小朋友,你别乱动。」医生cH0U出放在我嘴里的仪器,即使戴着口罩,光透过眼神,我仍感觉得出他的无奈,「要是弄到其他颗牙齿,我可不负责。」

        以上的言论,我当作医生是忌妒我有薛橙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友,才会出言恐吓。

        「好了,剩下的等下次来,我再帮你用,你可以去柜台约时间了。」第一次,我这麽不希望治疗结束,我依依不舍的坐直身子。

        「我先去柜台帮你约时间。」话落,薛橙松开了手,离开前,我下意识抓上他的衣角,眨着双眼,像极了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橙橙宝,我牙疼,走不了。」我朝他伸出手,示意的甩了几下。

        闻言,医生白眼简直翻到天边,冷冷飘来句,「你是牙疼,又不是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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