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故意离开,留她一个人在热锅辣油里滚了一遭,吃足了教训,才如一个悲愤欲绝、姗姗赶来的丈夫那般,顺理成章的为两世妻儿报仇雪恨。
可如今见她这般深陷梦魇,惊惧交加乃至神魂不稳,他又觉后悔。
对付区区一帮凡人,凭甚要让他的妻遭这样一通罪?
抱紧了怀中的温香软玉,仲清狭长的狐眸缓缓眯起,心想,那日他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些,若非怕娘子日后怪罪,岂会单单只灭了刘家满门。
合该,将整个村庄夷为平地才好。
“你方才的话……是何意?”柳文娣喘息着搂紧夫君的脖颈,语调透着一丝餍足的慵懒。
仲清却不再多说,反而低头埋进她的肩窝,软着声音闷闷委屈道:“娘子,你最近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冷落了我……”
柳文娣已经彻底忘了梦中那档子事,闻言,懒懒瞟了他一眼,推他,“我够了。”
以往,她最受不了此人直勾勾又楚楚可怜的样子,每次被他盯着瞧总难免脸热,可再绝世的美人看的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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