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写的仔细,他轻轻嗤了声,“我还以为娘子并不在意呢。”

        她眨了眨眼睛,表情无辜的用另一个话题揭过了此事。

        本以为此事就过去,却不想这一夜,他逼着她说了上百句荤话,每一句都要明确叫出他的名字,若是想含糊不清的混过去,免不得就又是一番缠磨。

        因为她老是忘记笔画,他甚至还预备了狼毫笔。

        在女子纤细的背上、前胸、小腹、白皙的腿间写满了大大的“仲清”,她“逃”了几次,每次都是被抓着脚腕拖回去。

        至于每次写干了,水从何来……柳文娣不想再回忆第二次。

        直到第二日清早,她的双腿都还在哆嗦打颤。

        抛开夜里的鬼混不谈,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总是有理由光明正大的与她出现在同一场合,甚至还教她识了不少字,那本《玉鸻杂记》里的故事,她已经自己读了一半了。

        只不过,一开始他教的还算正经,后面总是教着教着便要这亲亲,那摸摸,甚至是她在练字,他抱着她看一会儿便觉得无聊,她推他让他到一边儿自己玩去,他也不肯,转转眼珠就开始使坏注意,趁她不注意蹲下来,钻到了她的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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