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笑着问:「要找什麽?」
我报了书名,他一指:「那一排,第二层。别急,书会等你。」
他那句「书会等你」我一直记着。
也许那就是他对一切的态度——安静、确定、温柔。
之後我几乎每天都去。
他总会在柜台後泡茶,水声和键盘声交错在一起。
有时他问:「你又在写什麽?」
我说:「日记。」
他笑:「那很好。人一生只要留下一些写得诚实的字,就不算白活。」
他说话慢,像每个字都要经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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