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伏尔甘的肩上,掌心渗出一层YeT,然後重重拍了一下。
力道之大让人皱眉,但伏尔甘却没有再叫出声,只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不痛?」
「那是止痛型的毒,对身T无害。」凯龙收回手,「伤还在。药水记得睡前涂在还痛的地方。」
他的视线移向芬尼尔:「你叫芬尼尔吧?听导师提过你。不太好治啊,你这种情况。」
芬尼尔的手指微微发颤,紧握着剑柄。脑海里闪过那场夜战的画面——鲜血、火光、哭喊。
凯龙察觉到那GU波动,立刻伸手按住他:「别去想。这种伤我帮不了你,得靠你自己想开。」
他注意到芬尼尔的瞳孔泛出一丝绿光,皱了皱眉,转向导师。
「拉尔夫,他的训练我不接了。这孩子跟你同属X。」
他边说边拿出一个空瓶,现场混出药Ye,「这能稳定情绪,算是种温和的安眠药。」他将药瓶抛给芬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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