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得早。
医院外的樱花在三月初就全开了,
一层层粉白,堆在枝头,也堆在风里。
沈泽坐在轮椅上,看着一瓣花落在手背。
那触感轻得几乎不存在,却让他有种真切的痛觉
像时间重新压回身上的重量。
陆言推着他慢慢往医院後方的小径走。
这家复健医院靠山而建,午後的光从树缝间穿进来,洒在地上,像碎金闪动。
他们经过长椅、石桥、练气功的老人,也经过孩子的笑声。
这一切都让沈泽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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