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束小雏菊,是陆言每天早晨带来的。
他写在病历旁的纸上:「你怎麽又来?」
陆言看了一眼,笔尖顿了顿,回了四个字——
「因为你醒了。」
那一刻,空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医院的日子是静止的。
时间像水,无声地渗进墙缝,带走气味,也带走人的语言。
陆言每天中午来,晚上走。
他替沈泽削苹果,把果皮绕成一条长长的红线,最後一圈接不上,就轻声笑:
「还是一样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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