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到,这句话像一道微光。
於是他开始说话。不是对医生,也不是对自己,而是对那个沉睡的男人。
他讲他的新书、讲书展那天的风、讲他如何在林曜的镜头里重新看见自己。
「我以为我不会再想你,」他轻声说,
「可当我听到新闻那一刻,还是跑过来了。
这是不是证明,我从来没真的走远?」
沈泽没有动。只有心电图的线微微起伏。
陆言笑了,笑得有些苦。
「你就这样吧,别急着醒。等你想说话,我就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