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摇头。
那是一种早已无法解释的恐惧:不是害怕Si亡,
而是害怕再也没有机会说出那一句
「我原谅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医院的走廊灯光刺白。
他在护士站报出名字的时候,声音几乎要碎。
「沈泽……我是他的家属。」
护士抬头看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带他往急救室方向走。
门内一片喧哗。医生的指令、器械的撞击声、心电图的断续,都像一首失控的乐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