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什麽也没有。
只剩两个凹陷的圆痕,静静地躺在绒布里。
光从窗外斜斜落下,那一片空像极了他心里的洞,
没有血,没有声音,却深得看不见底。
他盯着那空盒看了很久,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甚至不知道戒指最後去了哪里。
沈泽是否还戴着?还是早在某个日子里取下,搁在不知名的角落?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那天的画面,
十年前,他们在登记所外的长椅上,yAn光亮得让人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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