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光从百叶窗缝隙渗进来,
将墙壁切割成一格一格的亮。
沈泽在沙发上醒来,脖子一阵酸。
桌上那盏灯还亮着,灯泡发出低低的嗡鸣,像夜晚残留的呼x1。
屋子静得太过彻底。
他花了一秒钟,才想起,陆言已经不在。
他起身去开窗。风一涌而入,掀起书页,
也带来外头街市的声音:远处小贩吆喝、机车引擎的震动、还有楼下邻居的狗叫。
这些声音在空房里回荡,却显得空洞。
没有另一个人接话,没有谁在厨房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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