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亲眼看着你走。」陆言的语气平静,像在述说某段遥远的历史。
沈泽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他想说「别走」,但那两个字太重。
多年的沈默,早已把他的语言磨钝,只剩下呼x1的声音。
窗外的风又起,吹乱桌上的文件。
陆言伸手去压,沈泽也同时伸出手。指尖在纸边相触。
那一瞬间,没有人退开。
只是风更大了,灯影晃动,他们的影子重叠又分开,
像两条在同一条河里流错方向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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