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将小刀握在手上把玩着,晃过陈禾寻的眼前,它反S着锐利的Y光,好像轻轻划过皮肤,就能掀起大量血珠。
        年幼的陈禾寻想像着那样的画面,却有种释放的快感。
        「恨我吗?恨我的话,那你把我给杀了吧。」那人喃喃自语了几句,虽然极为小声,他却听得无b清楚。
        下一秒,舅舅再次牵起陈禾寻的手,强迫他握着刀柄,并用手紧紧的包裹在外层。当X命受到威胁,他反SX的挣扎,只可惜T型差距实在过大,再怎麽卖力也是徒劳无功。
        他与舅舅的手交叠着,粗糙又黏腻的手感,突然,他感到一阵施力,他以为他要Si了,痛觉却迟迟不来,他才缓缓回过神,睁开眼的瞬间,他吓坏了。
        只见那把小刀,深深的刺入了舅舅ch11u0的腹部,正缓缓的从缝隙滴出血来。
        舅舅看着他惊恐的表情,却是戏谑的微笑着,更加紧握着小刀,陈禾寻的手随之也更贴紧刀柄。
        那人未将小刀cH0U出,而是往左侧缓缓移动着,移到最左侧,画了半圆,再往最右侧移动,反覆来回,阻力与施力互相拉扯,切口越拖越长,那人却越笑越深,鲜血如注。
        顷刻间,陈禾寻的脚指已泡在血泊中。
        短短的五分钟,却是陈禾寻一生最漫长的路程,他清晰的感受着,T内血管的爆破、脂肪的翻搅、组织的撕裂,全都透过小刀,透过两人交叠的双手,传到陈禾寻的耳里,烙印在他的脑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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