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我说。
男人叹了口气,声音悦耳得像某种练习过的乐器:「我一直相信你是理X的人。
那麽——」他抬起手,掌心向外,「请你不要阻止整齐。」
那一瞬,走廊上所有灯同时亮到最白,空气被往前按了一寸,我的耳骨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嗡。
这是同步脉冲——一个用来把人心跳修到同一行距的无形槌子。
我把左手扣在x口,右手抓住绫音的指尖。她的手很暖,暖得几乎让我的节拍回家。
——然後,我听见没有声音的地方长出了一段安静。
那是绫音。
她不是发出声音,而是吃掉了声音。同步脉冲到她周围就像进了沙地,失足、陷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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