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城市?」我笑了一下,「这说法挺大的。」

        「很小。」他说,「小到只b你的心脏大一点点。」

        他说话的方式很奇怪,像从冰水里捞出来,擦乾,再放回去。

        我把水瓶端在掌心,瓶底与皮肤相抵的圆滑让我安定。「你找我是想让我做什麽?」

        「做锚。」他回答得没有任何停顿,像用了很长时间把这个答案打磨到不会割伤我,「城市的序律核心准备完成一次同调,它要把所有人的脑域节拍拉到一起。

        我可以阻止,你有频率可以固定。没有锚,风会把海整个倒进城里。

        有锚,海会变成河。」

        我听懂了一半。另一半卡在喉咙上,像一道还没被雷劈开的云。

        「为什麽是我?」

        他看着我,眼里有一瞬的犹豫——像在找一个不会让我退後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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