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向看了我一眼,没有cHa话。
「我需要你们两个都信我一次。」我说,声音平稳,「今晚我不走。我也不跟他走。」
我把手按在x口,心跳刚对齐的那点热还在,「我要在这里,把看到的东西说完。」
白织沉默。她沉默时像一把搁在案上的刀,不晃,不跳,只在光里悄悄变冷。
零向也沉默。他看着风井的深处,像在看一个他已经走过很多遍的梦。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初音璃在耳机里开始倒数:「十五、十四、十三……」
我抬头,对零向说:「明天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方。你不带任何人,我也不带。到时候——你把锚真正的代价,说清楚。」
风忽然很轻,很像某个夏天夜里的那盏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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