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对那个声音说,「你说的那一秒,是什麽?」
远处的脚步在门外停住,安全闩被撬开的金属声咯地一响。
他像是笑了一下,带着很薄的一层疲倦:「你把一盏灯护了一秒。」
他轻声,像在夜里对一个很小的小孩说话,「我还它一座城。」
门被外头粗暴地撞响。
白织的指尖一落,空间褶皱像一条迅速缝合的线把我们拖回窄桥。初音璃的声音同时在耳机里响起:「外围封锁,你们三十秒内必须离线。我会让三层冷却脊临时过热三度,帮你们遮掩。」
「三度。」我呼出一口气,忽然就想起了早晨她说的那句话。
理论通常是用来安抚人的。
但这一次,我们不是被安抚——我们在利用理论留下的那一毫米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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