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音!」我加重了声音,「是不是零向?」

        她那边只沉默了半秒,足够让我知道她在疯狂搜索。「不是外网攻击。是塔内部……反S。」她的声音明显变冷,「星澄,把力量降到低频,现在。」

        我照做。

        雷声像被收进远方的云里,灯一格一格地暗下去。那个陌生心跳却没有走,它也跟着降,始终紧贴在我的节拍旁边——像影子。

        「谁?」我问它,这问题听起来很蠢,但那三个字实在太不像系统提示。

        它没有回答。

        或者说,它的回答不是语言。

        一个画面从我脑海里越过来,像有人把一张照片从水里捞起来拍在我面前。照片里是夜——老式社区,走廊灯接触不良一亮一灭。我坐在楼梯口,膝上放着一盏停电用的小灯,灯罩磨花得像蒙着一层雪。妈妈在三楼探出头来问我:「星澄,还没睡呀?」

        我记得这个夜。那年夏天的风很黏,电停了整整三个小时,我守着那盏小灯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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