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电梯、广告屏、家用煮水器,都在它们各自最舒服的节拍里活着。

        我把力量调得更细,像把手伸进雨里挑最圆的一滴。灯光平稳地沿圈跑,技师的肩膀放松了一点。白织站在玻璃外,她的视线像两条细丝穿进我指尖。

        「良好。进入高频。」

        我的手心更热了,热到快要把手套烫出痕。

        高频不是更大声,而是更安静。所有东西在高频里变得纤细,像把日常的喧哗旋钮猛地拧到静音,你才听见真正的呼x1。

        我听见塔在呼x1。墙里的线,技师的短促,玻璃的寒意,甚至二层天花板上那盏灯颤了一下——不到一毫米,但它确实颤了。

        就在那个几乎听不见的缝隙里,另一个心跳cHa进来。

        不是我的。

        也不是塔的。

        它先是像被塞错频道的一段杂音,紧跟着极快地对准——啪的一声,像绳子打在地上。我的掌心猛地一麻,整个测试台的导轨光在同一秒从蓝转成了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