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雁行罗。」莫怀孜把裙子顺好说。
「你一定知道有还是没有。」
莫怀孜笑着只是先吩咐司机载他们去屏菸1936文化基地，司机点点头就把隔离窗关起来，莫怀孜躺回去看着叶偲缇说：「是有一点，可是雁行是不会主动的。」
「为什麽？」
「他有他的顾虑。」
叶偲缇点点头，亲昵的靠在莫怀孜肩膀上，指间与她紧紧交错握着说：「其实听到若彤愿意再主动约男人我还满替她感到开心，叶泰敦给她的打击也很大，她丝毫没有看出这男人的真面目，这几年让她对男X失去了全部信心跟信任。但我认为叶泰敦可以不露出一点破绽，是因为温柔跟正直是他的本质之一，无法抹灭。」
「的确。」
叶偲缇安静了一下後又说：「但是他心里的恶魔最後战胜了。」
莫怀孜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叶偲缇的手，叶偲缇也不需要莫怀孜说什麽，只需要她倾听并且一直陪伴在身边。
抵达目的地後，莫怀孜戴上了口罩，便跟叶偲缇一起下车。人不多，叶偲缇觉得这样最刚好，起码有点生气，不至於太过冷清，也不会人满为患让人产生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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