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世界改变了。不是隐喻,不是诗意,不是b喻,而是真实的、物理的、客观的改变。
艾莉卡感到某种东西在她T内爆炸——像是她的x腔被从内部撕开,像是她的灵魂被y生生拉扯出身T然後又被塞回去但已经不一样了,像是某扇一直紧闭的、用铁链和锁封住的门被暴力踢开,像是她的意识突然连接到了某个更大、更深、更古老、更可怕的东西,某个不应该被触碰的东西,某个人类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痛。极度的、难以想像的、超越身T的痛。不是她烧伤的手掌的痛——那种痛相b之下变得微不足道。这是更深的痛,是灵魂层面的痛,是意识被强行重组的痛,是人类的大脑试图处理它从未被设计来处理的资讯时的痛。像是有人在她的头颅里塞入了太多东西,太多的感知,太多的资讯,太多她不应该知道、不应该看到、不应该理解的东西。她感觉她的意识在撕裂,在分崩离析,在试图容纳某种太大、太强、太多的东西。
她尖叫了。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纯粹的、物理的痛苦。这是一个人类意识在突破限制时发出的声音,是灵魂在被强行改变时发出的声音。那声音甚至不像人类的声音,更像某种动物的,某种正在被活生生撕碎的生物的声音。
然後——在痛苦中——在那难以承受的痛苦中——她看到了。
光。
不是火焰的光,不是太yAn的光,不是任何她曾经见过的光。这是某种更纯粹、更本质的东西。她看到世界是由光组成的——每个物T,每个表面,每个原子都在反S光、x1收光、发S光。光不再是她看到东西的媒介,而是她看到的东西本身。她看到光子的流动,看到它们从火焰中喷出,撞击墙壁,反弹,折S,g涉,形成她一直以为是「现实」的东西。
她看到了太多。她的眼睛还在看着房间、火焰、盗贼,但同时,她看到了更多——她看到了这些盗贼走进村庄时的画面,看到了他们踢开门时的画面,看到了他们举起武器时的画面,看到了他们杀Si彼得、安娜、约翰时的画面,看到了他们冲进这间房子、看到父亲、刺剑、看到母亲、施暴、看到托马斯、举起石头——的画面。光记住了一切。光记录了一切。光是宇宙的记忆,而现在,不知道为什麽,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可以读取光的记忆。
「什麽——」离她最近的盗贼说,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变得扭曲,像是来自水下。艾莉卡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没有训练,没有知识,没有指导,没有控制。她只是本能地——像溺水的人本能地挥动手臂,像窒息的人本能地想要空气——试图抓住这些光,试图做点什麽,任何事,来阻止这些人,来让他们痛苦,来让他们看到,来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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