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话,只静静地站在那里。
「以晴——」雨晨开口,声音很低,「你还在画他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你怎麽知道我还在画?」
「因为你看风的时候,眼神还是一样。」雨晨笑了笑。
那一刻,她什麽也说不出。
风从门缝窜进展场,照片轻微的摆动。
他笑了笑,把信纸放到展览桌上:「我今天本来想把这封信丢掉的。」
「那现在呢?」以晴问。
「现在觉得,也许你该看看。」雨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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